过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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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早饭,家里人便忙着准备茶水糕点了,因为同组的村民马上会来互相串门拜年。有小妹妹的帮忙,我得空来写写字。
从大年三十写起吧。按例在中午去组里的祀堂“完年”,每家每户要么拿着鞭炮,要么扛着烟花。待组里面的各家人都到齐了,便燃放烟花,点燃鞭炮,大家一起在祠堂跪拜行礼,这便算作完年了。然后,大家便都回家吃团圆饭。不过,对于我家还有叔叔家,在中午去祖祠完年前,还回去另外一个村庄去完年,也是一个汪姓村庄。曾听爸爸解释说,是我家原本是从那个村庄迁过来了,所以得去那个村庄的祖祠完年。
家里的年夜饭,都是妈妈一手张罗的,虽然按照习俗,菜无非是几样,鱼鸡豆腐红枣条子煎蛋等等,但一吃到这桌菜,就知道新的一年来了。吃饭间,还会互相敬酒,当然实际上是饮料。
吃过年饭,大人们便张罗着打牌。他们在外辛苦了一年,也只有春节的时候能够好好休息好好玩耍。小孩们也会聚在一起跟同龄人玩耍,基本上上了三年级后,也会去学着大人模样约着同龄小伙伴一起打牌。反正无论怎么说,团圆饭后的这个下午,无论大人还是小孩,都会扎堆在一起。而我一向不喜这种场面,小时候每年总被爸爸催促着出去玩,结果都是窝在家里。小点的时候,有时还会去凑凑。但长大后,村里的同龄人大多早早出去打了工,有些小学没念完就出去了,有些则读到了初中,他们早已步入到大人的圈子里。而同龄人中继续读书的似乎只有我和飞了,哦,好像还有一对姐弟,但小学时他们就被送到县城读书了,渐渐断了联系。说起我跟飞,缘分不浅。且不说我爸跟他爸就交情甚深,单说我俩就小学初中同窗,高中隔壁班,大学一句微信,也能让他从合肥赶到杭州。虽然他素来比我善于交际,前几年还会经常跟儿时小伙伴打打牌,但他说他们也不再找他打牌了。本来昨天下午还准备找他玩,但不巧他有事。所以又是一个无聊的团圆饭的午后。
一想到好久都没跟高中小伙伴们联系了,于是便在微信上拉着小印子、红哥、甘蔗还有兵伢他们聊天,下午便算过去了。
吃过晚饭,便守在电脑前准备看春晚了。从记事起,没有落过一场春晚。仍记得小学初中那会村里的变压器在除夕夜的时候经常承载不住,毕竟村庄里平时老人们很早洗洗睡了,小孩们也写完作业睡觉准备明天上学,而万家灯火仅仅过年那几晚。所以那时候春晚都看不完整,经常断电,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,还可以享受到烛光晚餐。过了几年,不断电了,电视不好使了,总是传来刺刺拉拉的声音,不过也依然不能抵挡看春晚的热情。最近几年,开始在电脑上看了,虽然偶尔限于网速,需要缓冲,但总算还看得过去。妈妈整理完碗筷,便去接着下午的牌局,爸爸有时也去有时则留在家里一起看春晚。强迫症似的,不放过任何一个节目,最无感的戏曲也会静静坐着看完,一向不擅长记忆演员的名字,但却能随口脱出春晚那些老面孔的名字。最喜欢的节目当然是小品了,写这段脑海中便浮现了大锤八十小锤四十。
该去互相串门拜年了…
有时间继续更新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