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渴望我的生命活出善意和慈悲,由衷的给予在你我之间流动。
——马歇尔·卢森堡
语言是窗(或者是墙)
你的话像是对我的审判,
我仿佛见弃于人,备受责难,
在离开以前,我想问,
这真的是你的意思吗?
在我愤然自我辩护前,
在我带着痛楚或恐惧斥责前,
在我用言语筑起心墙前,
请告诉我,我真的听见你了吗?
语言是窗,或者是墙,
它审判我们,或令我们自由,
当我说话、当我聆听,
请让爱的光芒经由我闪耀。
我心里有话要说,
那些话对我意义非凡,
如果言语无法传递我的心声,
请你帮我获得自由,好吗?
如果你认为我想责难你,
如果你感到我不在乎你,
请尝试透过我的语言,
聆听我们共有的情感。
——鲁斯·贝本梅尔
过去这一年热衷于读诗,时常在上下班爬楼梯时翻开诗句默读,一首差不多是五层楼的时间;也喜欢在深夜伏案拿起久违的钢笔在纸上抄写诗句,计算着何时能消耗掉这远渡重洋的墨水。诗歌也确实整整陪了我一年,翻开读书记录,一本《唐诗》不间断地从三月读到今天,所以今年读书小结姑且称为「以诗为伴」……
在所有的作家笔下,人性的天堂就是再度被爱。然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天堂更高。在他的笔下,拥抱还并非结合,和谐也还并非统一。对于他来说,爱情不是幸福状态,不是调和,而是升格的争斗,是永恒创伤的剧烈疼痛。
娜斯塔西娅·菲里波芙娜在其精神本性中爱梅什金这个温柔的天使,同时又用性欲的激情爱她的敌人罗果仁。
—— 斯蒂芬·茨威格《九作家比较列传:精神世界的缔造者》
这本《白痴》还得从《九作家比较列传:精神世界的缔造者》说起,当时曾立下豪言壮志——每读《九作家》中的一位名家,便需要完成一本该名家的巨著。然而,写完这篇才算完成三个作家,仅仅是《九作家》中的第一章《三大师》……
明明这么痛苦,这么难过,为什么就是不能放弃跑步?因为全身细胞都在蠢蠢欲动,想要感受强风迎面吹拂的滋味。
嘈杂的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,眼中的景色瞬间稍纵即逝。虽然这感觉舒服到让人不想停下脚步,但这毕竟是你只能一个人独享的世界。
这两秒,对我大概就像一个钟头一样长。
拂过身边的强风告诉我,我还在跑。
—— 三浦紫苑《强风吹拂》
很久没有更新做菜主题的博客了,当初还特意把做菜的博客汇总在一个文集中,美其名曰伙夫的成长日记,但距离上次更新已经两年半了。当然并不是没有继续做菜,反而是因为成为常态,没有经常更新的必要了。但最近似乎境界又上了一层,可以经常单枪匹马准备四五个人的饭局了……
蓺(yì)之荏(rěn)菽(shū) 荏菽旆(pèi)旆
禾役穟(suì)穟 麻麦幪(méng)幪
瓜瓞(dié)唪(běng)唪
——《大雅·生民》
昨天整理邮件时偶然碰到这两个汉字,一瞬间被惊艳到了,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它们非常匀称的间架结构,另一方面更是其搭配「人生」出场更显恢宏厚重——「荏菽人生/無盡旅程」,当然最直接的原因是完全不认识这两个汉字……
赤橙黄绿青蓝紫,谁持彩练当空舞?
—— 毛泽东《菩萨蛮·大柏地》
也许是过分热衷于外在的形式证明,每次读书总想留点什么下来,似乎离开键盘就不会阅读了。最简单的形式便是摘抄,比如科普读物里面的要点整理;稍微进阶版的便是人物关系图,比如读《高老头》时为了防止被冗长生疏的外国人名绕晕;以及上次《四世同堂》的建筑平面图。这次读着读着林语堂的《苏东坡传》,虽然中文人名相较于外国人名非常熟悉好记,但是不断出现的人物以及与苏轼的关系似乎也需要动动键盘整理下,于是便有了技术占主导的这篇博客……
“你不记得我,我可记得你。有一回你母亲来这儿找你,她问我您看没看见一个摇轮椅的孩子?……”我忽然觉得,我一个人跑到这世界上来玩真是太久了。
——史铁生《我与地坛》
读到这里,不知不觉眼里噙满泪水,努力眨眼睛不让它掉下来。也许是盯着屏幕太久了,眼睛疲劳干涩;也许是猛然触动到最近的心弦,怅然若失……
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
凉凉的海风在身上肆虐地吹